门口,不让他进去,“我不信,下面不是还有普通房间吗” 她穿的睡袍只由一根带子系着,偏偏她系得还不算紧,松松垮垮的睡袍露出纤细的锁骨,以及锁骨之下,欲露不露的性感风光,再往下,双腿笔直,格外匀亭,瓷白的肌肤泛着润泽的光。 满头长发随意散落,刚洗过澡后的脸蛋白皙里泛着点粉红。 像多汁绒绒的水蜜桃,想咬。 “睡不惯普通床,不够舒服。” 偏偏这家酒店又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