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床头也没有那杯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。 也没有人半夜只要她一喊就会立马醒来,起身将她搂在怀里耐心喂水,连她喝多少水,要喝几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 更没有人在她醒来后,能忍着困意,抱着她,拨开她散乱在脸颊的发,浅吻着她额头,轻轻拍着她背脊,哄她入睡后再睡。 这一刻。 傅时奚惹她生气的那些事好像都不值得一提了。 满脑袋都惦记着他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