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渐渐有些泛白,院子里一片安静,只有远处隐隐传来的乌鸦叫声,越发显得院子死一般的寂静。 庙祝躺在地上,瞪圆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瞪着屹立在门口的女人。 不管他们从哪个角度进攻,这女人让一虎一猴生生守住厢房。 她手持长刀,神情冰冷,站在一虎一猴前面。 不论从哪个角度砍过来的刀,她连躲都不躲,不要命了一样地追着他们打,就跟不要命的疯子一般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