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悦轻声问:“你心里真的过去了吗?” 萧三郎顿了顿,声音比刚才更轻了些,“悦悦可是心疼我了?” 苏悦双臂用力,将他搂得更紧了些,“和你说说我的事吧。” 从昨日知道萧三郎的身世后,她的心中就一直有一团火在心中乱窜,寻找着发泄的突破口。 她仿佛看到那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夜之间,用自己稚嫩的双肩承受住了父亲的厌恶,母亲的责难,所有人的嘲讽取笑。 犹如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