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悦前后活了两辈子,从没想过自己还有面对媒婆的一日。 她揉着腰换了个姿势坐着,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花枝招展,唾沫满天飞的媒婆。 “你....再说一遍,是为谁说亲?” 昨夜和萧三郎折腾太晚,她此刻浑身都酸,刚才媒婆说得太催眠了,她没忍住打了个盹。 媒婆甩了下手里的大红帕子,大红嘴唇笑得几乎咧到嘴边,“自然是咱们家秦墨,秦举人了。 听说秦举人无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