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齐倒流窜向天灵盖似的。 那个男人……就站在距离自己不过六七米的地方,在这样纷飞的大雪中,谢颂华都能被他的目光震慑。 那张几乎不像是一个男人的脸,竟然比这雪还要白上几分。 一身大红色的蟒袍,在这青灰色的墙壁和白雪中间,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。 谢颂华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,但随即想到外头的情形,又生生地止住了。 “呵……”她努力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