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正歪在窗前的塌上,手里摩挲着一块古朴的玉佩。 “这么说来,是没让你送了” “国师非一般凡人,便是奴婢也不得他老人家青眼。” 听到他这话,裕丰帝轻嗤了一声,“你一向不喜欢他,这一点朕心里清清楚楚,你是朕的人,在朕面前随性些更好。” 虽然他是这么说,韩翦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。 “朕……到如今还是没有想明白,为何国师当初会让朕下那道赐婚的圣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