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直到今日,谢颂华才头一次看到她的热烈。 可那是一种孤注一掷的热烈,她那样的义无反顾,坚持得让谢颂华都觉得有些陌生。 “三姐姐,曾经你说过,我是最在意家人的那个,”谢荼再一次开口,轻灵的声音落在屋子里,像是江南雨檐下落在天井里的雨滴,“其实,我在意的只是这些姐妹们,或者说,是她们的命运,因为我似乎只有在她们的命运中,才能窥探到我自己的未来。” 此时她脸上的笑意染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