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疤痕,则被无形的手自两侧抹平,再没有丝毫的痕迹留下。 吹拂在东城外的风重新变得雀跃,仿佛在欢呼噩梦的终结,以及迎接盛世的到来。 只是,除却这风儿的喧嚣外,整片大地却是万籁俱寂。东都外的十万大军,乃至繁城千万人,无不静默。 人们维持着那温和声音响起的刹那时的姿势,仿佛被冻结在时光的某个切片中。 即便是高台前的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