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卷书,直到天蒙蒙亮,早朝时间将近,他才放她回凤栖宫。她离去时,右手一片红肿,丝丝疼痛。她不觉难忍,只觉羞辱。 “皇后竟在朕面前神游太虚?”皇帝语带戏谑,并不含责怪之意。 路映夕抽回思绪,微微一笑,回道:“臣妾只是在想,师父身上的鞭伤,何时会结痂。” 皇帝的黑眸一闪,如墨玉生辉,尊贵耀目,沉声道:“虽然刺杀一案与南宫渊无关,但误医之罪不可不判。先前朕答应过皇后,会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