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栖蝶似是一惊,双腿一软,便要跪下。 “不必多礼。”路映夕摆摆手,神情亲和,问道,“今日是你当值?” “回娘娘,是奴婢当值。”栖蝶言语恭敬,却蹙着秀眉,脸色苍白,似乎正忍受着不适的痛楚。 “身子欠安?”路映夕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确实一片滚烫。 “多谢娘娘关怀,奴婢撑得住。”栖蝶站直身子,微微笑了笑,眼神清澈天真。 路映夕淡淡笑着,未再多言。病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