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映夕往署外走去,边道:“皇上莫怪,是臣妾失言。” 皇帝不再吭声,一路无言。那瞳眸中闪着幽暗不定的墨蓝波光,像是私密心事被撩拨,起了巨大波澜。 直至洗漱就寝,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。 路映夕安静地躺在宽敞凤床上,依旧与他保持着半臂距离。虽然他与她已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,但他从来都是侧卧,以背脊对着她。空气中总是仿佛弥漫着冰冷的气息。 她闭着眼,听到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