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大诏书时才用,比如封号,传位。而此时在珍贵国玺旁边,静静地躺着一支不起眼的木簪。 他将木簪取出,然后关闭机关。 这支簪子,才是他少年时亲手所刻。 思及此,他不由露出苦笑。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皇子,而“她”亦已不是旧时纯真俏丽的可爱少女。 一切都回不去,连缅怀都似乎变得多余。 他还记得那一年,登基前数月的某日,他笑着对她说:“即便将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