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将她扶正,不再言语,温热的掌心贴熨于她后颈,如同上次一般,为她注气镇痛。 路映夕软绵地侧靠在他怀里,浓黑长睫轻颤垂掩,复杂的晦光一闪而过。 时间一点点流逝,她感觉心房的剧烈痛楚渐渐舒缓,而颈脖后的那只厚实手掌却越来越冰凉。 她似有若无地勾了勾菱唇,无奈自嘲。她明知皇帝伤寒未愈,却存心要耗损他的真气。 又过须臾,皇帝缓缓地调息收掌,俊容已略显苍白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