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至最小,藏于心底,不去碰触。 “师父,映夕不是有意出言顶撞。”见他一味沉默,路映夕歉然地笑了笑,“师父莫怪,不会有下次了。”其实,她心中隐隐明白,师父用心良苦。她不该质疑,只是忽生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罢了。 “你有自己的想法,这不是顶撞。”南宫渊柔和一笑,语气云淡风轻。 路映夕静默片刻,轻声道:“师父,你可有心愿?可有向往的生活?” 南宫渊深望着她,眸色深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