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最好是避忌旁观。 静静地凝望着,清一色太医朝服之中,那袭飘逸素袍显得分外醒目。 浅淡的灰色,本该暗淡不起眼,但却是深深铭刻在她心中的颜色。自幼,她就看惯皇宫里的绫罗绸缎,锦袍华服。可她从不觉得绚丽色彩迷人,只觉那一抹浅灰色才令人安心宁静。如同师父脸上恒久不变的淡定微笑,蕴有一股抚慰人心的奇异力量。 可是,今日她再看着这熟悉的衣色,心里却翻涌起阵阵酸楚。昨夜慕容宸睿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