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见皇帝漠然闭目,面无表情,只有额上冷汗愈密。 她再转而看向南宫渊,他低首专注地为皇帝包扎伤口,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。 大抵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南宫渊一面收拾药箱,一面道:“皇上,切记左臂不可使力,以免伤口崩裂。南宫渊告退。” 皇帝低低地唔了一声,没有睁开眼。 “师父。”路映夕不期然地出声。 南宫渊原已举步,闻言脚下不由一顿,墨眸中浮起晦暗的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