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不佳,隐约有几分铁青阴鸷。 “皇上?”她走近,轻问,“发生了何事?皇上的伤口复原得不错,怎会无故崩裂?” 皇帝抬目,冷冷扫了她一眼,抿着薄唇未答话。 路映夕不由疑虑,难道事情与她有关?视线掠过他颤着纱布的右掌,估计先前怹可能听到下属禀告什么消息,怒极拍桌,而震裂了伤口。 她试探地温声再道:“之前那一剑虽未伤及心脉,但终是有损经络。皇上,忧怒皆能伤身,宽心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