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宴,妳自行准备。” 她颔首,起身恭送他出寝门。 皇帝颀长挺拔的背影渐渐走远,却留下句悠长的低吟:“河汉清且浅,相去复几许?盈盈一水间,脉脉不得语。” 她注视着消失于门扉的明黄衣角,不期然想到他曽说过的‘爱,不得’。而又思及,前夜,他最终没有占有她。她知,并非她辨才高超,而是他有傲骨。 她发觉自己似乎越来越懂他,无需言语,或许仅仅眼神流转,便能意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