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范统継续反对,语气亦是十分坚持。 “那么,我们就这样僵持到天亮好了。”路映夕举眸望他,笑吟吟道。 范统窒住,脸色愈发涨红,不禁痛恨自己,拙口钝腮。 “不要运气抵抗。”见他语塞,路映夕微笑着叮咛一句,便就绕到他身后。 ‘嘶’一声,范统背后的衣衫被撕裂得更开,一道斜长疤痕赫然入目。从肩头处斜划到腰侧,约有两尺长,犹如巨大狰狞的蜈蚣。 路映夕心中暗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