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辰路上行人寥寥,也不算妨碍风化。”路映夕缓缓跟上来,唇畔噙着一丝揶揄笑意。 范统闷哼,暗自磨牙。他背后一片凉飕飕,不知衣衫被她撕成怎样的破碎。方才他未想及,现在才不由地怀疑,指不定她是故意的。银针之孔,不过是细微的小小位置,何须撕开他整片衣衫? 路映夕看他一眼含笑道:“范兄别误伝,我之前是为了寻找银针的位置,可不是为了饱眼福。” “妳!”范统低声迸出一个字,恼羞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