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路映夕在柔软的丝绸床褥上辗转反侧,直至天色泛白才迷糊睡去。合眼不久,天际便就透亮。揉着眼角起身,长吁一口气,告诫自己,暂且把儿女情长搁在一边。 这日,城门口挤搡着更多人潮。有不少汉子背着行囊,拖儿带女,以为能够即刻出城。 路映夕做了男子装扮,加入医营,一边按顺序为百姓诊断,一边耐心解释为何需要三日后再确诊。 一个上午过去,忙碌不停,她颇觉疲累,且嗓子发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