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,这一尺之遥,却如天堑一般,通途不在,只有一抹金芒从地底下一穿而出,几乎擦着他的靴尖划过。 片刻之前,红日他刚刚亲见这些金丝无比刁毒的一击,如今对象换成了他自己,如何能不悚然而惊。 两腿下意识地一夹,随即连退三四步闪躲了开来,待胯间凉丝丝的感觉消退后,红日面色铁青,怒声道:“张道友,你这是何意?” 说着,手在腰间一抹,再出现时已然持着一件遍生尖刺的日轮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