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干枯瘦小,恍若只要风来得大上一些,或是微微震动,便会断折了一般。 然而就在这棵老枯树的身上,张凡却分明感受到了一种悠远之意,好像从极其久远的过去流传下来,内部每一点年轮,每一片干枯的树皮,都承载着什么似的。 “确非寻常!” 张凡略一皱眉,旋即将目光投向了那口窄小的瘦井。 这井充其量与三四岁上下的孩童齐肩宽窄,站在一旁,却只觉得不住地有幽冷的风气从中透出,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