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五丈地仿佛被人无限拉长了,成了一道真正的天堑。 “能做到这一点,只能是……不可能吧?!” 尸弃道人带着最后的侥幸心思豁然放开神识,向着四面八方散播开来,旋即,一颗心跌落到了谷底。 周遭的环境,正在渐渐改变,虽然并无雷霆轰鸣之迅猛,却似山岳压低,缓而不可改易。 这是一个陌生中带着久远熟悉感觉的地方。 山峦起伏,江河奔涌,紫碑矗立四野八荒,东之极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