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已经得到制裁,没人能威胁到你和老师学生。” “他们死了?”陶书意怔了怔,死亡这件事,似乎距离她很遥远,虽然她很恨那些人,但听到他们死了,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。 “这样对他们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陶书意小心翼翼问。 苏渊摇头道:“我们不是土匪,也不是什么财阀土皇帝,可以保留手段,但不能被人欺负,他们所承受的一切,只是罪有应得。” 陶书意眨眨眼,虽然她不懂什么因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