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纯一郎扭着身子吼叫着,泪水鼻涕流得一脸都是。 “纯一郎,收回你的泪水,我们大日本皇军可以流血,但是不可能流软弱的泪水。”在他一旁,年纪稍大,有四十多岁的鬼子沉声喝道。 “哟,终于有个硬骨头了,好好,你叫什么名字?什么职位?”李斯问道,但是回答他的却是一口浓臭的口水,被李斯一扭头躲了过去。 “行了,他没用了,你们可以轮翻练手了,从削人棍开始,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给我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