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将姑娘又拖了下去。 “你是共党?”缩在角落里的那个人吐了口血,血水乌黑,怕是伤到了内脏,但是说起话来,仍然中气十足。 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老何放弃了中年农民似的伪装,变得冷静了起来,眼神变得闪亮。 “嘿,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,离得再远,也能闻到你们共党身上那股子味。”角落里的人低声说道。 “那都是以前的恩怨了,现在国共已经合作抗日了,都是一家人。”老何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