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!我的妈啊!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”肥肠怪叫着,手上支起的棍子被重机枪打得碎屑乱飞,突然啊的怪叫一声,却是一根木刺钻过了防弹衣之间的缝隙扎进了肉里,疼得要命。 拔出木刺,一股血水喷出,捂上止血药,将这种皮肉之伤简单的处理了一下,再一次挑过一个充了草的军衣晃了起来,咚咚的重机枪声音当中,再一次被扫得粉碎。 “这能管用嘛?”肥肠向身边的范大铲子抱怨着,“他们肯定备弹充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