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转身到吧台里取来一瓶香槟,开启了木塞,他没取酒杯,而是折身走回到杜鑫蕾的身边,将金黄的酒液缓缓淋浇到她绯红的躯体上。 冰冷的酒液刺激着她滚烫的皮肤,这种折磨令她失控地呜呜哭泣。假如此时手脚可以动,她会立刻掐死自己,也不要继续这份难堪屈辱的折磨。 霍云飞俯下身,吮着流淌的酒液,残忍地看着她阵阵痉挛抽搐尖叫。活该,谁让她胆敢为了赵北城动手打他,他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