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当他是空气,是细菌,她看不见他!看不见他! 就用这种阿q的思想来麻痹自己,否则她连一天也活不下去。 自打那次被下了药,然后用绳子捆住两个多小时,她对霍云飞的痛恨就不能再用任何语言来形容。相较于痛恨,更多的是惧怕,一般情况下,她不敢轻易地再去招惹他。 记得有一天,她趁着他心情看起来不错的时候,试探着问起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缅甸。 霍云飞当时笑模笑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