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,她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,怎么可以…… 经过几个小时,陈翼杰回到了远在屏东的老家。只见姐姐跪在父亲的面前,满脸是泪。一个肉肉的小婴儿,抬起小小的四肢躺在沙发上,依依呀呀叫着。 “姐,这是做什么,快起来!”陈翼杰拉着憔悴的姐姐,和上次看到她相比,她又瘦了许多。 坐在一边的陈父,大声喝斥:“谁敢让她起来,给我跪着。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孩子,你让我们陈家丢了多大的脸。你以后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