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解道袍的腰带,顿时有种十分不妙的预感,“师兄?” 君清明回头,脸色依旧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,他苦笑道:“我手上仍没多少力气,师弟可否帮我一把?” 斯年觉得四肢冻得有点僵,呆呆站在那里,仿佛没听懂他的意思。 “我身上血迹汗渍粘腻得厉害,总要洗去了才干净。”君清明耐心地说。 斯年讨厌他说得那么明白,“……这潭里的水太冷,师兄你的伤还没好。”这叫垂死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