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静娴看着玳瑁，看向她身后的两个孩子，说道，“什么身份？我见过曾经意气风发的他，见过他失魂落魄，见过他大发雷霆，见过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，那样真实的他，你怕是想都没有想过，你能如何和他相处，是不是在床上都要冷着一张脸？这样的你，又算什么？”

玳瑁眉头一皱，随即笑了，说道，“我回头看看，他办事的时候是不是冷着脸，以前没注意过，没功夫注意，你倒是提醒我了，好可惜，除了看到他冷脸，只能看到他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