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qg34 大清早的,顾槐子便上了树,昨夜他与愚耕先生都喝的略多了些,耍些酒疯倒也正常,此刻顾槐子操着一口拐弯的大嗓门攀在树干上唱平洲调,若是全是平洲调子,倒也跟他脾性登对,偏偏他还唱的是忆多娇。 “情深处!!!!衷肠诉。尽是伤心人!!!敢忘分寸!!!!!!!!只恐相思!!!!!!!……” 愚耕先生也多了些,取了一杆长笛,在树下他吹他的,顾槐子唱顾槐子的,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