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季施礼完毕,让到一边。 顾岩微微叹息,只好拉着儿子往里走,小四瘦的几乎没了重量,他又是心疼,又是恨。 宿云院的敞院里,顾昭正爬在一把梯子上,拿着画笔描房梁。 “小七,爬那么高,你干什么呢?”顾岩看着害怕,站在梯子下喊。 顾昭回头笑笑,鼻尖上还有一块颜色,他舞着画笔道:“这屋子旧了,我准备把这院子里的廊画都描一遍,反正染料买了不少,明儿干了好浪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