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便这样的被呼来唤去,被当做了一样的人。 这……着实是被压低了行情,不说旁的,如今京里常有的聚会,因他的原因,某也再不得去,竟是朝上什么消息都得不到了,某一闲客,有酒便足,自是无甚关系,只王爷的耳朵却不灵光了!” 赵元项抬头苦笑了一下,只能拱手道:“劳烦先生 了。” 冯裳轻笑道:“只……万想不到,我冯思赞竟然成了个陪宴席的下客了。” 说罢,冯裳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