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桌悄悄起身,打算悄无声息地溜出去透透气。 然而她一动,陈暨的眼睛便转了过来,依旧是微微含笑的脸,瞧起来温和又客气:“怎么?” 婉澜动作一顿,尴尬地笑了笑,手指不自在地放在桌沿上蹭了一下:“您看戏便好,小女子要去理一理仪容。” 陈暨便点了点头,又将眼神放回了台上。 婉澜如蒙大赦,提着裙子便跑下了楼梯,一路左推右挡地挤了出去,北京的冬季冷而干燥,冷风吹在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