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是理解不来,难道这电灯装不上,你们的计划就不实施了?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安慰罢了。支开父亲容易的很,但怎么说服父亲接受,却是难如登天了,尤其是你们还选了这样一个如此激烈的办法,公然忤逆他的意思。” 婉澜皱着眉,在额角上敲了敲,道:“真是头疼。” 婉恬又反过去安慰她:“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,你也不必太忧心了,反正给祠堂装个电灯也用不了多久,不如劝父亲去北固山的别苑里观梅,那怕当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