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就是谨言慎行,晨昏定省,将婆婆当作贵客而非母亲诸如此类,听的婉恬直咋舌。 婉澜倒是认可母亲的话,可她觉得现在都没有过门,这样急急忙忙将自己定义为陈家媳妇,仿佛是自降身价一般,这就与陈夫人打算在媳妇面前立威的想法背道而驰了。于是第二日一早,婉澜只在陈家日常用膳的内苑小花厅里候着,并不去陈夫人屋里头请安。 这举动按说也没什么错处,毕竟她是来做客,借着客人的名头总应得到一些优待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