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地呢,你爹真是教歪你了。” 谢怀安笑了笑,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样子,官话官腔地应酬两句便走开了。 他走之后,那群堂兄弟中一人便愤愤道:“瞧瞧他这态度,摆明是不想说,要我看,也别装模作样地拐弯了,直接去问到他脸上,本家本来就该养着旁支,我们跟他客气什么!” 另一人咳了一声:“怀骋堂哥莫动气,跟本家闹僵了可不好,现在大家都知道了,他瞒不了多久。” 谢怀骋重重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