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罪:“实在是有点事情没琢磨透,我改日再来陪大姐说话。” 他走了之后,吴心绎想替他说两句好话,便自己坐到婉澜身边去:“京里有点麻烦,他方才就是找我说这件事的,想问问我父亲跟我说什么了没有。” 婉澜道:“没关系,姐弟十几年了,不在乎这一句两句的闲暇话。”她翻了翻放在膝头的账簿:“当年福大叔的儿子还在,我学着做账,瞧出账里有问题,这才和革命党牵上了关系。” 吴心绎倒是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