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来的很快,简直是随时等候召唤的意思。 婉澜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着,见他进来也不起身,只问道:“你千里迢迢将长姐从不列颠请来,是为了正式向阿澜求婚,是吗?” 乔治还不知道她们在刚刚一瞬间发生的摩擦,因此满面笑容地点头:“是的,澜,我可是诚意十足。” “对不起,”婉澜的笑容像薇妮一样倨傲,道:“恐怕你姐姐不这么认为。” 乔治莫名其妙地看着薇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