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遗嘱不过是自作多情。” “阿姐说得对,你这遗嘱不过是自作多情,”吴心绎从婉澜手里将纸页拿走,唰唰两声撕碎,隔着窗户扔了出去,“谢重荣,我一个女人尚还有决心服侍你彻底戒烟,你堂堂七尺男儿,难道还不如我一个女人吗?争气些,莫让你儿子看不起你。” 她这番话让屋子里两个人都吃了一惊,谢怀安失控地站起来,向她身边走了两步,抖着手指她,又指了指她平坦的小腹:“你?” 吴心绎抿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