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怀昌盯着哥哥的眼神已有不善,他冷笑一声:“哥哥倒是了解这位大总统。” “怀昌,”谢怀安温和道,“不要意气用事,也不要随随便便就把罪名强加给别人,明天我在这里守灵,你去找那个司机,就说你不要他偿命或者赔钱,只要要他来当牛做马伺候叔母,去问他的东家买他的卖身契,倘若东家能痛快放人,或是他感恩戴德地答应了,那这件事……或许真是一场无心之失。” 谢怀昌捞了点理智回来,立刻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