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撞到一起,当即便“哎呀”惨叫了一声。 丫头吓得半死,跪下来磕头:“二爷饶命,二爷饶命!” “还磨蹭!”谢怀安在屋里喊,“赶紧去再端一盆热水来!宁隐怎么样,烫着了吗?” 滚水岂能不烫?谢怀昌已经嘶嘶的吸凉气了,但还是忍着应道:“没有,不过得容我先换件衣裳。” 他到自己房里将泼湿的衣服脱下来,还好那热水里已经兑过凉水,才没有将他直接烫熟,他在房里找了半管烧伤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