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鸣钟发出一连串滴答之声,听在她耳朵里,就像催命符。 人活着,却不见了。 她不能不忘最坏的地方想。 电话又忽然蹦了起来,铃声大噪,仿佛一只受惊的鹌鹑,婉澜立刻将目光投过去,陈暨接起来,依然是镇定的语气:“哪位?” 上海市政厅打来的,或许是因为乔治的身份让他们不得不殷勤相待。 陈暨同他们应酬两句,照例拜托他们派人去帮忙找人,但对方却吞吞吐吐,来回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