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!”徐志用手指头挠挠濮玺润的手心,濮玺润痒得收了起来,好似含羞草一般。 若是以前徐志即便有这举动,也绝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,而此时他又是觉得无比自然了。 濮玺润脸上微红,用中指弹了徐志几下,含羞快步走了。 “哎……”徐志突然想起来什么,急忙问道,“下节课上什么?” “汗……”濮玺润有些无奈的回头了,道,“今天上周二的课,一会儿该是经济学基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