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遍澡,最后坐在浴室的墙边,双手抱着头低声啜泣了起来。 昨晚那样的,他真的已无心力再继续承受,那些靳烽蹂躏他身体的方式,他曾连想象都不曾想象过,而靳烽在他耳边所说的俗陋不堪的荤话,真的每一句都在突破他的底线 顾予洗完澡,穿好衣服后又虚弱的坐在床上缓和腰腿,恢复体力。 身体虽未像上次那样遭到拳打,但身体依旧跟经历了一番分筋错骨一般酸痛难忍。 反正就算立即走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