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顾予一愣,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靳烽。 “你跟顾晋渊睡了那么久,难道顾晋渊就从来没有与你说过?”靳烽指间用力,狠声道,“我原以为严伍义子已经是他身份的极限,没想到呵呵,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敢跟我作对了,为什么那么自信能从我这里把你夺走。” “顾晋渊是袁晟江的继继承人”顾予久久无法回神,“他” 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装不知道。”靳烽目光锋利,他将拇指的扳指现在